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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统村落的新型城镇化,要解决三个问题。首先是保护,必须是科学保护,必须对这个地方的文化特色有个认定。传统村落不能动,即便旅游开发也不能随意动,必须有度;第二要把现代科技带来的方便注入村落,比如现代的厨房、卫生间设施,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,交通要方便,住得舒适才能“安居”;第三要给这些村落解决生产问题,要有生产和获得收益的条件,确保经济来源,人们才能留在村里,实现“就近城镇化”。
——冯骥才
古村落的特征主要体现在“古”、“活”、“和”三个字上。“古”即有历史,有年代,有文化底蕴;“活”即有传承,有沿革,有历史记忆;“和”即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村落选址与建筑格局,文化与环境相调节适应的传统生计、生活方式,以及古朴的民风、和谐的人居环境等。“古”是古村落的基本要素,“活”是古村落的灵魂所在,而“和”则是古村落的生命之源。
——程天赐,农民日报《古村落,多保一个就多一个文化基因库》
古村落保护的意义非常重大,但是保护古村落的工作也是一项非常难的工作。我觉得保护古村落比保护故宫还要难,因为故宫已经确定了是国家文物保护单位,是世界的文化遗产。而且故宫里面本身已经养了一千多个研究人员,有国家大量的经费保障,甚至它本身的门票收入就已经够支出了。保护古村落比保护文物还要难,因为物质文化遗产被保留下来了,就基本成功了;而古村落不是,你只把其古建筑保留下来还不够,还要把“人”的东西传承下来。专家就说过,保护古村落不能只见物不见人。我觉得保护古村落比登月卫星还要有科技含量。从理论上来讲,人类对于自然的探索,对于科技的探索是无限的,后人永远能超越前人的,我们对宇宙的探索、对自然的探索总会发现新大陆,但是人类要想恢复古老文明是不可能的。所以我觉得保护古村落是一项非常艰巨、光荣的任务。
——罗杨
村落社区传承保持着最本源的民族文化形态,是民族文化活的细胞和基因库,许多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类型正是依附在村社文化传统中绵延存活的。它不仅是历史遗存与族群文化记忆生长的土壤,也是适应调节族群当下生存的公共社会。活态文化的村落社区研究,使我们进入了一个文化生态的整体,回到村社的世界,去发现文化的真实存在,去发现村社民众对文化的情感心理和社会需求。
——乔晓光,社会科学报《村社文化是民族文化传承的命脉》
村落是人从诞生到死亡的基地,人类一切文化之根,既是物质文化遗产又是非物质文化遗产,我们要从村落的“物质”背后找到它的“非物质性”,这一点,梅州做得不错,全国都要学习。现在,我们已经开始认识到“村落文化”,而不是只把村落看成一种载体、一种建筑,要大力挖掘古村落的文化,特别是村落民俗,比如特色节日的挖掘,寻找村落“特征文化”。
——曹保明
我认为在古村落建筑的保护中,技巧和程序不如观念重要,现在我们缺的是观念。一般人会把历史建筑(如古村落)跟现代生活对立起来,觉得这两者是非此即彼、你死我活的关系。其实国际经验表明,鱼与熊掌是可以兼得的。
我们不能百分百的保留古村落,这很难做到。即使是像故宫这样如此重要的文化遗产,也需要在里边安装照明设施、消防设施,还有一些必要的监控设施,这些都会对古建筑造成一定程度的改变。但是这种改变我认为是值得的,它没有形成严重的破坏。对于古村落来说,“改变”的程度可以再大一点,比如生活中各种的基础设施:上下水、现代卫生用具、厨房用具等的应用上,完全没有问题,甚至建筑面积,都不是问题。如果实在觉得面积不够用,可以通过减少人口密度的方法,把一部分人搬出去,留下一部分人居住,它的人均面积依然是很大的。
所以首先是观念上不要把这两者对立起来,从中央领导到普通老百姓,关键就是要从观念上意识到这两者不是对立的,保留古村落、古建筑绝对不是阻挡人类进入现代文明的因素。只要树立了正确的观念,就可以有很多种不同层面的技术方法和程度操作,来实现古村落建筑保护的目的。
——罗德胤,探索古村落保护的合理方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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